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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上大学了,对吗?”她忽然说。
提姆点点头,不太明白李娅为什么突兀地问起这个。
他正在为她演示房间里的电脑,这是他亲手挑选组装配置的。全部采用韦恩科技,芯片使用了斯塔克原型智能分检技术,网路与数据流通将实时搜集,原样传输至他提前设定好的文件路径上,能够被他查阅。他在靠近散热风扇的电源处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的窃听器。它胜在隐蔽,提姆认为自己算冒了个险,当他启动电源时,窃听器随之运作。他使用了打量降噪塑料在边缘固定,与纯黑的机箱适应良好,只要她不心血来潮想拆机重组就绝不可能被发现。她并未对此作出反应。
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她对窃听器的敏感来源于她的能力,而这份能力可以被干扰。李娅看着那块充满简约质感的弧面电子幕,似乎在想些什么。他拿不准,措辞谨慎地回答:“我有想过是要留在哥谭继续学业,还是到别的城市进修。”
提姆抿了抿嘴,脸上流露出这个年纪应有的好奇:“你有什么建议吗,莉娅,我听说你在念大学?”
她好像对他的问题感到意外,空了几秒钟才说:“我其实对这方面也不太了解……我读大学是面试特招的,没有综合考量对比过。”
李娅说完才惊觉自己竟然没有任何一个在老中生活的高中生应有的择校困境,妈的,她甚至没有高考!虽说这个遗憾听起来多少凡尔赛之嫌,但她的人生确实缺失了这样一部分。说来在真正接受新生培训前她都还是稀里糊涂的,某天她稀里糊涂地收到一封越洋邮件,稀里糊涂地听越洋电话里的教授说她妈是他们学校最优秀的学生之一,稀里糊涂地面试,稀里糊涂地上了那支压根没在派车列表里的干线然后稀里糊涂地发觉自己被一群神经病押上了贼船……难道她的人生前半载就被稀里糊涂承包了么?!
那是多诡异的一天。她想。就是那么一天,高考前夕的压力还在肩膀上把她压得像条野狗,她还埋首补习里的人头浪潮,每次看向讲台上的老师都是一次泅泳中艰难的喘息。她下课没同学可聊天,盯着作业本上或叉或勾的习题发呆,觉得人生也就这样了。她是个不三不四的人,考个不成不就的大学,拿个不三不四的文凭,找份不成不就的工作,最后过完不三不四的一生。
可在那一天后,从前的一切都被一把看不见的剪刀“咔嚓”剪断了,干脆利落得就像孟子的老妈看到儿子不学习一把就咔了织布机上的料子一样,她的人也被从中剪断。她前十八年枯瘦的童生世代和油腻腻的空调外机墙壁,夏日里张牙舞爪的爬山虎和暗恋过的暗恋过她的男孩子女孩子,甚至搞丢了账号的网页游戏的记忆都随着一叠信纸劈头盖脸被打散了。好像那是一场做了十八年的大梦,真正的人生从那一刻开始。
但李娅一点也不想这样,另一个世界什么的听起来别太中二,她又不是超级英雄拯救世界那么苦大仇深来的,跟“普通人”的联系就剩下一座车站听起来要多悲催有多悲催……混血种就没有娱乐不吃喝拉撒了?混血种就不追星不看剧不当键盘侠了?搞笑!守夜人论坛上每个月都有帖子因为骂战太厉害遭版主封禁!谁爱悲壮谁悲壮去,穿越远古吹自现代的那层迷雾病毒,回去李叔还会给她下碗面呢。
“说实话,其实我很紧张。”提姆说。“虽然我平日的学习生活都很顺利,但听说大学是完全不同的环境。我有些忐忑我是否能够良好地平衡人际和学业的相处,我总不能拿商场那套来应付同学吧?”
“大学生活是什么样的,莉娅?我希望我能有点心理准备。”他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膝盖上可能沾上的灰尘,垂着的眼睛竟令人感到出乎意料的柔软。“偶尔我会有一种感觉……害怕的感觉。我怕我与我的同学格格不入。”
李娅愣了一下。
提姆·德雷克无疑是个天才。
她在检索韦恩家族的资料时顺手查了查这个家里公开在网页上的每个孩子。他的成绩优异,不论是商业还是学业,都做得面面俱到。年纪轻轻就已经发表过令人惊艳的论文,甚至还有几座博士学位。这样的人让她感觉距离太远了,放到哪都一样。他的成绩足以让世界上任何一所高校对他敞开怀抱。
你是觉得那样会孤独吗?
这样的小鬼也会孤独么?
好像也说得通。毕竟无敌是多么寂寞,虽然从绝顶高手嘴里蹦出来“哎我想做平头百姓啊牛逼太累了高处不胜寒”在她看来就是扯淡,简直跟马某厚颜无耻对着几百记者说自己对钱不感兴趣没有任何差别。你不想要钱你把钱分给全中国万万人口,在采访里讲什么几把话,不能学着人家斯塔克坦诚一点,I'mrichI'mbad,多爽。
可是孤独这个命题太大了。她没办法思考,也不想思考。韦恩的儿子害怕无法与常人融入跟她又没关系,这种事又不是说一句你别害怕就能解决的,不如什么都别说。
她非常认真地想。靠,这个问题……
她回答不了啊!
神经病跟天才仅有一线之隔,但他们跟普通人的差距就像阿衰和超级赛亚人一样大。
疯子们的灯红酒绿是火箭筒爆裂的烟花,飚着布加迪威龙在时速300公里的高架上激情槍战上演勇者斗恶龙;疯子们的大学生活是在神经病部门引发的小幅地震里面不改色吹牛打屁,兴头上来了往游泳池倒他妈七八吨啤酒来场前所未有的大趴体;疯子们的爱恨情仇是上一秒你跟我哥俩好下一秒自由一日端着加特林把你们全部突突了,恨海情天百来载,头发全白了都要当个风骚的老淫贼与龙族不死不休,大夏天都穿着西装件套仿佛没长汗腺。
她能说吗?
她不能说啊!!
李娅的话全憋在嘴里,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想吐槽但不能吐的感觉了。但今天它屡次出现,频频想要冲破她仅剩的节操屏障。
提姆,提姆见她脸色怪异,不由得再度出声:“莉娅?”
他不认为她觉得他在套话,因为那副表情里的难言之意已经溢于言表了。他这下是真的好奇了,那个处处流露着诡异的学校究竟是何方神圣?当过斯托卡的红罗宾在心里抓心挠肝,想知道啊好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学校能养出那样的神经病?
抱歉,他没有说李娅是神经病的意思,他只是真的不太能控制这份好奇心。他有预感自己一定会后悔知道最终的真相,但这份预感只会让他更加好奇……怪了。提姆想。我有受虐倾向吗?
李娅沉默良久,似乎下了很大决心。
“如果你实在想听……之后再说吧,我很守信用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嘛。”
“不过我的建议是,你瞧,提姆,人的一生中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神经病,而应对神经病的最好方法,就是忽视他们。别跟他们纠缠不清。”
“还有,”她说,声音里透着一丝忧愁,“尽管你是哥谭人……但我还是想说,去个安生点的地方上大学吧。别去芝加哥。”
红罗宾乐了。他记得卡塞尔学院就是芝加哥大学的联谊院校,并且也在名校榜单上很靠前的位置。他早先就考虑过去那儿进修学业。
提姆心里的小人对着他的心房蹦跶挥拳:有什么不好呢?她说别去你就不去?多没面子!也许你能找到什么线索,一些足够打破关键之处的线索!
于是,他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会记住的。”
*
布鲁斯回来的时候,桌上的主位为他空着。左首第一位本该留给达米安,但他不在,长子正叉着一只小番茄试图投喂对面正在狼狈躲闪的李娅。提姆坐在他右边,心情看起来意外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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