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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进则顺手把纸条扔进了炉膛,一股火苗从炉子里升起,很快就又消失了。
“为什么要跑到六路军这种队伍里来当兵?”庄进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军务处里的油灯平静地燃烧着,土豪大院已安静下来,庄纪川把文件一页页捋齐放入档案袋,叹了口气:“长官,这话说起来可长,我是滕县人,民国三十二年,也就是1943年刚过完年,走亲戚的路上被日本鬼子抓了丁,被当作劳工送到东满,那里与苏联就隔了一条河,日本人在河西修了一个工程量很大的军事要塞,我运气比较好,被安排在河边挖沙,要是被送去挖地道,估计就回不来了。
那个工地开始的时候有六十来个劳工,干了半年苦力,死了二十多个,剩下的人里有几个八路军或者游击队的战俘,我们干活的时候,彼此摸清了底细,知道要塞完工之后,鬼子会把我们全部杀掉,便一起筹划逃跑。
我们准备了好几个月,趁中秋节日本巡视团到要塞视察,看管放松的机会,杀了工长和卫兵,一起跳到河里,逃到了苏联。
后来,我不愿呆在苏联,当地的苏共经过无穷无尽的审查之后,安排我坐火车到伊尔库茨克,绕道新疆,回到了国内,等到乌鲁木齐的时候,已经是44年的秋天了。
我天生眼力好,力气大,什么枪啊,弓箭啊,在我手里都像温柔的小绵羊一样,让打哪就打哪,仗着这点长处,跟着关中的骆驼客,专门沿着丝绸之路走镖。再后来,听说日本鬼子投降了,我很想家,就在潼关找了个徐州的商队,跟他们回来了。”
被抓去东北的劳工,没有几个回来的,所以,满洲的事鲜有耳闻,庄进觉得很新奇,很仔细地在听。
庄纪川早就打定主意,只要他讲的话没有明确的立场,即使于满春那个纸条是故意给他机会偷看,试探他姓“国”还是姓“共”。他都可以游刃有余地应对。
后面,庄纪川开始胡说八道起来:“到徐州之后,我急不可耐地回了家,可是家已经没了,院子里一片荒草,黄鼠狼成群,找邻居一问才知道,我被抓丁没多久,俺娘就哭死了,俺爹本来就有病,这么一折腾,也很快就没了。
我没办法,想着大不了回徐州找个商队去潼关,再去关中当保镖,因为冬天没有西去的商队,我就在西关租了个小房子,计划等开春再找。
我住的地方旁边是个铁匠铺,那天碰到个大烟鬼,他带着几个痞子跑到铺子里收什么‘后年’的商业税,铁匠说之前交的都是借的,还没还上,能不能缓缓再交,那几个人立刻又骂又打,我实在看不下去,上去就把他们揍得鼻青脸肿,几个二流子哪是我的对手!”庄纪川说到这里,很是得意。
“那个人应该是张仲达吧?这个人在西关也是臭名远扬了。”庄进突然打断了他。
庄纪川心里一惊,坏了!他跟于满春说这段的时候,刻意提前了他到徐州的时间增加合理性,却忘了这个时间段,庄进应该也在徐州,或许了解张仲达的事。他一边快地思索一边胡编:“应该是吧!那人黑瘦黑瘦的,一口大黄牙,叫嚣着要去燕子楼搬兵,回来弄死我。
铁匠一看我捅了马蜂窝,又恨又慌,说没法在徐州呆了,警卫团的刘龙标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肯定会带人来杀他,自己拾掇了家什利索地走了,走前送了我一把刀,让我也赶紧逃,诺!就是这把。”
庄纪川抽出绑腿上的弯刀,展示给庄进,庄进接过刀,仔细看了看刀镡附近那个钢印,若有所思地了点点头。
庄纪川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说:“我也不能等着吃眼前亏,跑吧!我跑到云龙山脚下一个单门独户的农家躲了几天,越想越气,我又没干坏事,凭什么要躲他,还不是因为他有部队当后台!我要当兵,当了兵就没人敢欺负了,而且要去六路军当兵,我到底要看看,这王八蛋的后台长什么样!
等我从云龙山下来的时候,六路军已经开拔了,我紧赶慢赶,才在宿羊山追上二师,就这样进了于连长的队伍。”
庄进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打了个哈欠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一路劳顿,在西边的院子先歇歇,明天到师部来找我吧!”
庄纪川心想,这人不好糊弄。
心一横,管他娘的,先去睡觉,出了军务处,被一个警卫送到隔壁的院子。这座院子条件也不差,只是没有东边的瓦房那么高大,堂屋的卧室还亮着灯,门口站着两个卫兵。
警卫告诉他,这是接待军部或者高级客人的临时住所。庄纪川很诧异,自己是该住牛棚的大头兵,这庄进给安排这样高级的地方,心里又不踏实起来。
警卫带着他往东边最靠近堂屋的厢房走,屋里突然传出女人呻吟的声音,似乎非常痛苦,又似乎非常愉悦,庄纪川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去摸绑腿里的刀,那警卫戏谑地问道:“看你年龄也不小了,这事还没见过?大惊小怪!”
庄纪川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顿时脸窘得血红,尴尬地说道:“部队里还能有这样的事?能给我换个地方么?和我的马住一起都行。”
警卫不耐烦地说道:“你就知足吧!秘书长说天晚了,师部警卫连临时腾不出地方,让你在这凑合一夜。”
说着说着却走了下坡路:“兄弟,有钱没?一块大洋,我也给你弄个小娘们?你马上就没心思惦记你那马了,嘿嘿!”
庄纪川慌忙双手连摆:“你饶了我吧,我骑了一晚上马,现在只想好好睡觉。”
那警卫看他没上钩,没了赚钱的机会,顿时拉下来脸,一脚踹开厢房的门,冷冷说道:“就这,爱住不住!”说完转身走了。
庄纪川看着大门“哐镗”一声关上了,无奈地叹了口气,钻进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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