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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拿怎么可能这么快放过他,舔了舔他的分身,他吧嗒着嘴巴,戏谑道:“味道还差点,我得加点料。”
于是,孟劳顶着一柱擎天,苦哈哈地看着他拿来一罐蜂蜜,眼睁睁地看着他用手指蘸着,涂到他正流泪不止的分身上。
“阿懒,别闹,我错了,我明天一定看书,再也不躲你……”孟劳心知肚明哪里惹到他,可惜认罪太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涂满整个分身,孟拿放好罐子,洗干净手,开始庞大的清理工程,清理当然是从根部开始,那饱胀的两个小球率先得到眷顾,蜂蜜真甜,孟拿越吃越上瘾,脸色如醺,目光如水。
舔、含、吮吸,十八般武艺还没用尽,孟劳已经开始低吼,“阿懒,我错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我往东我绝不会向西……好舒服……我明天就看书,练武,一定要中武举,让你过上舒心日子……别吃了,我胀得发痛……我明天一定带你泡潭子……不要咬……”
敢情他已经头脑发昏,语无伦次了。
血液在身体里沸腾起来,向他接触的地方汇集,身体已经滚烫,更灼热的,是那硬邦邦的分身,只有猛烈的冲撞能慰藉,能纾解。
身体如在火上烤着,滋滋地冒着热气,轰地一声,孟劳眼前如同烟火炸开,一片恍惚,一看,分身软了一点,孟拿一脸白浊液体,正目瞪口呆地瞪住他的分身,一脸奇怪表情。
“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孟劳尴尬地笑,“你松开绳子,我帮你洗洗。”
孟拿费了那么大工夫,自己也满身欲火腾腾,没想到他这么快丢盔弃甲,自然没什么好脸色。抓起衣裳擦了擦脸,他横了那家伙一眼,继续埋头苦干,孟劳身强力壮,那物事自然也争气,他才刚刚含进嘴里,孟劳闷哼一声,腰挺了挺,分身又茁壮成长。
孟拿暗喜不已,连忙松口,开始转战他腹部形状明显的几块地方,在上与不上中挣扎。孟劳被折磨得浑身几欲爆裂,大吼一声,竟生生挣断绳索,恶虎扑食般把他压在身下。
之后,自然是天崩地裂,虎啸龙吟,孟劳身体里潜藏的热情喷薄而出,一次不够,两次仍然不停,三次时稍微休息一阵,第四次时,孟拿浑身已无知觉,只知道下意识地发出舒服的呻吟窗外,天已微明。
傍晚,孟拿晕乎乎爬起来,发现自己仍光溜溜的,随便抄起件外裳披上,踉踉跄跄走出来,霞光万道中,门口那人高大的身躯更显伟岸英挺,他怔怔看着,心头涌出万般柔情,悄悄走过去伏在他背上,他的气息扑鼻而来,让人醺然欲醉,醉在温柔乡里。
孟劳回过头来,原来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他小心翼翼地笑,“阿懒,早上我见你没醒,没敢吵你,自己去操场练箭了,你不会怪我吧?”
“唔……”孟拿随口答应一声,把他的书夺了下来抛在一旁,把他按坐在地席上,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眯着眼睛看灿烂的云霞。
“阿懒,昨天我不是故意挣断绳子,我实在忍不住……”孟劳偷偷瞥了眼他的脸色,低头喃喃自语。
想起昨晚的激情时光,孟拿浑身燥热起来,连忙掩住他的嘴,看着他满脸嫣红,孟劳心头大石落地,偷偷舔了舔,嘿嘿直笑,“你的手真甜。”
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孟拿心头敲起警钟,哀叫一声,“好饿……”
孟劳火烧屁股般起身,把他放下就往厨房冲,忙不迭道:“都是我害的,你今天还什么都没吃呢,你先歇着,我马上就做好,你昨晚累坏了吧,呆会我多烧点热水给你泡澡。”
孟拿仰望着血红的天空,心头突然涌出一些奇特的情绪,是满足,是悲哀,是对未来的恐惧,是对幸福的渴望……
他没办法理清,也再不会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前他懒散,是因为自从母亲过世,他没有牵念的东西,现在不同,他和孟劳已经成为一体,生死相连。
他翻开案几上的《尉缭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书页里夹着一张张纸片,上面全写着几个大字“阿懒会生气”,敢情那呆子把这几个字当作鞭策自己的动力了。
他合上书,慢悠悠起身洗脸漱口,喝了一杯孟劳煮的青草茶,刚想走进厨房瞧瞧,才到门口就听到孟劳的叫声,“别进来,马上就好!”
孟拿靠在门口吃吃直笑,“都是你惯的,你不在我难道去喝西北风吗?”
孟劳抹了把汗,头也没抬,“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呆子!”孟拿心里又酸又疼,轻笑道,“你马上要去考科举,考中了就要好好干,才能有出头之日,做大将军。我又不能一直跟着你,你自己想想,在军队里拖着个男人像什么话!”
孟劳想都没想,斩钉截铁道:“如果没有你,我不做大将军也没关系。”
孟拿鼻子一酸,脑中浮现出许多张充满期待的脸,抄起门边的笤帚扔了过去,掉头就走。
再不回头,他将泪流满面。
孟劳怔怔看着他的背影,苦笑连连,把菜起锅,端出来放在案几上,把书和笔墨纸砚收到一旁,似做错事的孩子,低头闷闷道:“你先吃,我去烧水。”
孟拿心乱如麻,胃口全无,随便扒拉了两口就放下筷子,趴在案几上看翠绿的竹林,孟劳烧好水出来,气呼呼地把他抓起来,见他一脸萧索,把到嘴边的吼声憋了回去,瓮声瓮气道:“我知道大家对我都寄予厚望,可如果没有你,我就是当上大将军也不快活,而且,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又把自己养得要死不活,你要我怎么放心!”
孟拿偎依在他胸膛,不发一言,孟劳不知为何生了气,用筷子用力戳着碗里的饭菜,闷闷道:“你以为不知道,当初要不是我及时赶回来,你根本没打算活下去,你知不知道,我一想起你那个样子心里就痛,每次都做噩梦吓醒,看你还在身边我才能安心……”
对自己莫名其妙的牢骚话感到羞愧,孟劳连忙住口,冷冷道:“赶紧吃饭,别想东想西,反正我已经认定你了,你这辈子都别想撇下我!”
“别生气了,我跟你走就是。”孟拿强笑道,“不过,你不准对别人好,等你以后有权有势,巴结你的人一定很多,你会碰上比我更好的,你要是敢丢下我试试看!”
孟劳一张脸成了苦瓜,嘟哝道:“要我小命么,我连你都应付不过来……”
孟拿脸一红,一仰头,朝他的下巴狠狠咬了下去。
泡在有薄荷叶的水里就是舒服,孟拿躺在浴桶里,连指头都懒得动弹,眯缝着眼睛看着孟劳在自己身上忙上忙下,幸福得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
当然,忙上忙下指的是孟劳的全身按摩,可怜孟劳一遇到心上人的事脑子就成了糨糊,非但不怪他的戏弄,总觉得昨天晚上对心上人太粗暴,从头发开始伺候,折腾得浑身汗水淋漓,终于等到孟拿喊停,他长吁一口气,赶紧去院子里冲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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