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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把这足以抵掉自己一个月工钱的宝贝小心放回到木桌中央,敛起衣袖擦了擦鼻子。
忙活了大半个清早,摆好了最后一桌的茶具后,才隐隐听得些许人声。小伙计边擦桌子边抬起眼沿着整条街望了望,擦拭门窗或者是清扫门户,大大小小的店铺门前也都渐渐有了动静。果真是春眠不觉晓,把手中的抹布翻了个面,小伙计心里感慨道,立春之后,天亮的早了,店铺开门的时间反而迟了。
只是自家掌柜,从来都是这条街最早开门的。这倒害苦了他这个跑堂的小伙计,一年四季早贪黑的,春夏季节倒也罢了,严冬之际居然也是约法三章。偏偏城东的那只打鸣鸡守时得很,从不耽误时刻。天边刚露出些许光亮,便兴致高昂地一叫天下白。他便只好离开了热烘烘的被窝,爬起来和这些冰凉的杯盘碗盏打交道。
“茗子,发什么呆!”暗自发牢骚不小心缓了手上的动作,被掌柜精明的慧眼逮着了,这个叫茗子的小伙计赶紧歉意地笑笑,顺带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等会若是没客人,就过来把这几个茶缸好好刷下。”谁知掌柜似乎不太领情,弹了弹衣上的灰,轻描淡写地就给他增加了任务。
茗子诺了诺应下,心里却暗自叫苦不迭。心想店里四五个伙计中,掌柜倒似乎特别“关照”自己,刷茶缸这类平日里众人争相推脱的“好差事”也频频落到自己头上。
特意把最后一张桌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格外仔细地反复擦了个遍,抖了抖抹布,发现再没办法磨蹭时间了,这才只好吐吐舌头进店里寻扫帚。
前脚还未踏进店门,余光便瞥见一人远远走来。
那人一袭黑衣,风尘仆仆的样子在自在优柔人流中格外显眼。此刻他沿着街边一面走一面四处顾盼,一望便知是外乡人士。
茗子一个激灵,身子一转便窜到了店门口。把抹布往肩头一搭,待那人徐徐走近时,赶紧满脸堆笑地凑了过去:“这位客官想必是远道而来,不如在小店喝杯茶稍事歇息,也好接着继续赶路……”
见那人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茗子赶紧住了嘴,期待他肯定的答复。
“那……”,谁知那人似乎根本在意自己方才的话,只是伸手指了指东面,问道,“这可是魏东门?”
“……是,正是。”茗子有点失望,这人似乎只是来问路的,看来今天是逃不了刷茶缸的悲惨命运了。
“那便是了,”谁知那人忽然露出笑容,把行李一把搁在一张木桌边,随身坐下道,“小二,来壶龙井!”
“您稍等!”茗子转悲为喜,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屋内。
出来的时候手上已多了壶热气腾腾的茶水。茗子把茶壶放到那人面前时,不由得打量了下他:略黑的皮肤加上硬挺的轮廓,从举手投足看来应是个习武之人。这类江湖浪子,在人来人往的魏州里每日都有好几百个,茗子也没少招待过。只是唯一让他略略留意的,便是那人那一双眉目。欠了些英气,倒是有着和整个人不太相称的温和。
“客官这大清早的便来到此地,可是有要紧事要办?”心里忽然多了几分好奇,便一面搓着手一面随口问道。
“和友人相约在此地碰面而已。”那人放下茶碗,淡淡地笑了笑,目光却一直落在百米开外的魏东门处,想必那里便是约见的地方。
“原来如此,那客官您在咱这小坐还真是选对地儿了,待您的朋友来了,还可邀他们一道品品这上好的龙井。”茗子替他斟满了茶,心想此人并不太健谈的样子,还是笑着继续道,“这南来北往的客人,咱也见过不少,不过听客官您的口音倒辨不出一二了,不知客官家住何方?”
“自小生长在幽云一带,在临安城呆了些日子,”那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混沌,随后笑了笑,“如今……不过四海为家罢。”
“临安城可是好去处啊,客官如何离了那地儿?”茗子听闻他说“临安城”,不觉脱口而出感慨道。那里的繁华可是他自小便听闻,但一直没有机会亲眼目睹的。
不过凭着几年小二生涯锻炼出来的机灵劲儿,在瞥见那人忽然一黯的神色时,便立刻意识到似乎问了不该问的。赶忙便转了话题继续道:“说道幽云一带,离咱魏州城也不过数日水程,客官什么时候得空了,便来可来这一带逛逛。咱这儿离相州可近了,那里的宝刀像客官这样的习武之人看了一定喜欢……”
茗子越说越起劲,便详详细细地介绍起自个儿生长的这个还算繁华的城市了。那人起初只是静静地坐着听,偶尔露出或惊异或感慨的神色表示回应,后来倒也被茗子那张利索的嘴皮子逗乐了,也给他讲了些自己的江湖见闻,起兴了便朗声大笑,露出江湖浪子该有的豪情。
而茗子身为茶馆小伙计一名,跟人套近乎的本领自然少不了,这会儿说得自己也来劲了,便把自己听过的大大小小的事儿一股脑地往外说,到底还是改不了贪玩的本性。
时辰不觉过去了些,已是日上中天。街市上渐渐人声渐浓,车水马龙的繁碌之声已然愈是清晰可闻。
忽然听闻西面传来一阵喧哗,二人不由得一同住了嘴,仰起脸朝那边观望。
茗子机灵,伸着脖子望了望,忽然想起前日听到的消息,便忽然有几分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
“……客官,您挑这个时候来咱魏州可真是赶上好时候了。”稍稍平复了情绪,于是探下身子有几分故作神秘地低声道。
“怎么?”那人一挑剑眉,已然收回观望的目光。
“前些日子听到了些消息,如今看来倒是真的了。”茗子又瞧了瞧那渐渐近了的鼎沸人声,有几分得意的卖着关子。
“如此故作神秘,果真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听者戏谑道,神态却并不太关注。
茗子有几分懊恼,心想说出来定要让你惊得合不拢嘴,便俯下身来,悄声道:“客官可知那顶轿子里是何人?”说着指了指西面渐渐迫近的一抬大轿,锦缎镶玉,华美异常。并且,大轿前后左右还跟着好些衣着整齐的小厮,有些甚至骑在马上于两侧随行。这阵仗和排场,已然不是普通的富贵人家足以负担得起的了。
见那人微微露出惊异之色,茗子心下更为得意,便朝他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倒还能是皇上么。”那人却已恢复了往常神色,淡淡道。只是说罢发现小二的神色已然僵住,顿了顿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莫非……真是皇上?”声音已经不自觉的低了些。
番外一一梦许春酲(下)
“客官小声些,”茗子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可别叫别人听去了。”
“此话怎讲?”
“皇上此行可是微服,据说是前来考察运河漕运的状况。虽然之前不知哪里走漏了风声,不过这城中即便是人人都知晓也都装作浑然不知。客官您想想,既然皇上有意隐瞒身份,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又怎敢妄自菲薄揣度圣意……”茗子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说着忽然感慨起来,“不过,连咱这小小的魏州皇上都如此记挂,更是亲自前来,不愧是开创盛世的千古明君……”说罢一脸崇拜赞赏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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