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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有追兵追来,打斗终于告一段落。带着棒球帽的长美女,一手提起地上的黑衣女子,示意带路。
陈玄安、李元治和赵有学各自搀扶着一位夜枭,向提前准备的车辆走去。
这是一辆黑色7座大商务,一行人各自上车后,车内的空间依然宽敞。
“姐?!你怎么来了?”刚一上车,陈玄安就挺着半边红肿的脸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爷子知道你小子办事不靠谱,我在这附近出差,离的最近,就让我过来了。”然后,美女双手抱胸,没好气的回答,闭上眼睛,便开始睡觉。
“我同事还在呢……”陈玄安小声的喃喃自语,借着要开车的责任,立刻闭上了嘴。美女便是陈玄安的亲姐姐陈玄静,似乎是因为没能好好睡觉,直到现在还有些气憋在肚子里。陈玄安从小被姐姐血脉压制,与姐姐之间打架没赢过,斗嘴吵架也没赢过,就算偶尔吵赢了,然后依然是打架赢不了。每次见到她,陈玄安总有股想躲的冲动,现在自然不敢再多说啥,说多了怕又是被一顿揍。陈玄安从刚刚就一直在怀疑,自己被姐姐扇的那一巴掌,怎么感觉都像是姐姐故意的。
……
陈玄安驾驶着车子一路驶进贝源市郊区的一座农家院落,院落不大,但却干净整洁,小院子里面种着几颗石榴树,旁边还搭着几个葡萄架,上面爬满了葡萄藤。
太阳已经慢慢升起,夏日的那股浓烈热气慢慢又开始汇集了起来。夜枭们下车进屋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处理伤口。剩下陈玄安姐弟、李元治、赵有学和在沙上的黑衣女子留在客厅。
陈玄安来到沙旁,看着上面躺着的黑衣女子,直接将其面纱扯去,黑衣女子面相年轻,估摸着也就2o岁左右,此刻虽无意识,但气息却是无比平稳。看着黑衣女子并无大碍,陈玄安心中稍微松了口气,取出针包,竖指为诀,顷刻,从黑衣女子体内飞出十余根金针返回针包。紧接着,陈玄安继续小心引导,那枚银色细针,从黑衣女子眉心处缓缓冒出,被陈玄安稳稳地捏起。
“花里胡哨。”陈玄静不屑地嘟囔了一句,眼见也没自己什么事,便躺在客厅另外一个沙上,闭目养神的睡去了。
陈玄安也懒得解释,主要是怕被揍。再次检查了黑衣女子的气息和脉搏,扭头对李元治说道:“我这金针,是用来封堵人体经脉,还有麻痹肌肉的功能。她这躯体有些特殊,银针是用来封住她的魂体神识,以防魂体离开躯体潜逃,估计这丫头和林玉香或者断魂钟的事有着密切的联系,不然也不会被这么多人盯上,一会儿这丫头就会醒,你们年龄相仿,你想想怎么沟通,我在旁边看着,不会出事。”
半个钟头的样子,黑衣女子缓缓睁开了眼。眼见身旁陌生的几人,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在沙上猛地坐了起来。
“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李元治和赵有学互相看了看,最终决定还是由李元治开口,陈玄安则倚坐在旁边沙的扶手上以防万一。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女孩环顾了一下周围环境,又仔细看了看几人,当看到陈玄安的时候,彻底放弃了反抗逃跑的念头,可还是极度警觉地向李元治问道。
“我叫李元治,还是学生,我们现在是在贝源市,这里是人界。”李元治也不知自己算是什么人,干脆就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你是李元治?”女孩惊讶道,盯着李元治上下打量,脸上却露出一丝安慰的笑意。
“你认识我?”李元治有些疑惑,向在场其他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这样我就放心了,剩下的让玉香姐跟你说,我有些累了。”说完,女孩从怀里掏出一个乌黑的玻璃小瓶,拧开了瓶盖。
陈玄安见状,一脸警觉地站了起来。女孩没好气地白了陈玄安一眼,噘着嘴,却懒得解释,继续从怀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并打开了通话免提,嘟嘟几声后,电话自动接通,对面却无人说话。只见女孩在沙上盘腿而坐,双手手指结了个奇怪的印,双目突然散出一股蓝色的能量慢慢地向着手机飘去。而同时,从乌黑的玻璃小瓶中另外一股蓝色能量备女孩身体吸引,逐渐与女孩身体融合。
“竟然有聚魂瓶这样的高级玩意。”陈玄安见状,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也就没有阻拦。
“喂,玉香姐,你能听的见吗?”没过多久,女孩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
“能听见。”盘腿而坐的女孩双眼紧闭,虚弱地回答,与刚刚的说话语气大相径庭,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玉香!”李元治和赵有学大惊,一起站在原地盯着黑衣女孩。
“元治?胖子?”黑衣女孩虚弱地缓缓睁开眼,惊讶地望着站在面前的二人,眼泪不由自主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似乎带着无穷的委屈和伤痛。
“真的是你!”李元治此刻杵在原地,完全失了神,与林玉香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告诉李元治,这种熟悉的感觉,错不了。
黑衣女孩缓缓站起身,一头撞进李元治怀里,抱住李元治,啊的一声哭了出来。赵有学站在二人旁边,也是扭过头去,不由地抹着眼泪,心里感慨万千。李元治抱着林玉香,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三人就这么站着,时间在此刻仿佛凝住一般。
“姑娘是苗家的人?不知是苗家哪一脉?”陈玄安隔着电话问到。
“玉香姐受了很重的伤,魂体没法吸收能量,你们给本小姐照顾好了。”隔着手机屏幕,似乎都能看到一个女孩嘟着小嘴的模样。
“伤我能治,你大可放心!”陈玄安回道。
“哼!玉香姐,你同他们说吧。本小姐累了,我去休息了。”说罢,便挂断了通话。
陈玄安一脸无语,不过也没多在意,这小妮子还挺记仇。看到女孩刚刚的术法手段,陈玄安对其身份已有了大致的猜测,这是黔东苗家特有的御魂古术,如今已很难见到。黔东苗家在江湖上一直以行商为主业,交友广泛,家族风评极佳,颇有正道之名。御魂古术,不传外族,苗家也是以此术才能方便与冥界通商。不过这小妮子施的御魂古术,在陈玄安的记忆里却有很大的不同,按照陈玄安的推测,这小妮子起码最少有两具肉体,这肉体不同于魂傀,可都是活的,这实在是出了陈玄安的想象。
陈玄安还在继续思索,这边林玉香的情绪已经渐渐稳定,被李元治和赵有学扶着慢慢坐回到沙上。
“你们俩先让一让,我先给她处理一下伤势。”陈玄安一眼便看出了端倪。林玉香魂体的确受了伤,这伤与李元治前面所受的如出一辙,完全一致,都是断魂钟造成的。只不过,这伤似乎比李元治的伤更加严重,魂体的能量被断魂钟振的失去了原有的频率,无法汲取外界的能量来源来维持魂体本身。时间长了,魂体自身能量消耗殆尽,也就真正的魂灭了。还好林玉香被这个苗家女孩的养魂瓶给护住了,极大地减少了魂体自身能量的消耗,再加上现在这副肉体,也让陈玄安能更方便的进行治疗。
李元治和赵有学立刻给陈玄安让出了位置。陈玄安再次从针包里隔空御出那几根蓝色长针,刺入林玉香现在肉体的各个相关穴位,并一一顺着针向其体内灌入功法能量,过了好一会,才将林玉香的魂体稳住。陈玄安继续以针为林玉香调整,逐渐地,林玉香的精神状态才慢慢恢复正常。但似乎林玉香的精力早已透支,肉体也十分疲惫,恍恍惚惚中,林玉香再次在沙上睡了过去。陈玄安在嘴边竖起食指,做个了“嘘”的手势,示意李元治和赵有学让林玉香休息,不要打扰。
这个时候,大家差不多都是一天一夜没合眼了。陈玄安向李元治和赵有学招了招手,让他们也去睡一会。可这时,两人哪还愿意离开林玉香。李元治从旁边的小屋找出一张薄毯,体贴地给林玉香盖上,便和赵有学一起,靠在林玉香沙旁,坐在地上睡了起来。陈玄安笑了笑,这两天实在是太累了。陈玄安蹑手蹑脚地走到姐姐陈玄静躺着的沙边上,也学着李元治和赵有学,靠着沙坐在地上闭上了眼。陈玄静一只手轻轻地搭在陈玄安后勃颈,嘴上微微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陈玄安闭着眼枕在姐姐的手臂上,心里不再忐忑,安心的打起了呼。这个时候,陈玄静却睁开了眼,盯着天花板,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安静地护着大家。
客厅里,只有几人的喘息和空调呼呼的风声,一切在此刻安静了下来。
李元治闭着眼,回顾着昨夜的经历,心里的波动,开始逐渐平复。冷静下来的李元治深深地意识到,自己一个没有任何实力和常识的人,实在无法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想到这,李元治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姥姥的那枚玉牌,心里似乎有了方向,听着林玉香和赵有学那平稳的呼吸声,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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